随佛长老著
取自《阿育王时代变造佛教之史探》© 2018
5. 正法与异说的消长
5-1. 略说原始佛法与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差异
阿育王登位第10年,阿育王御用的目犍连子帝须编出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,并由目犍连子帝须领导的分别说部学团採用结集的形式传出。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系统性的编造出六大类、二十项异说,近乎全面性的改变佛教原有的十二因缘法、因缘观、四圣谛、修证道次第、一乘圣者,乃至改变五阴、六根、六境、六识、五盖及三十七道品等,内容、次第、定义皆有巨大的变动。
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内容大量揉杂了奥义书、耆那教的理论与信仰,编造出奥义书、耆那教与佛教混杂的「变型佛教」,目的是符合信仰耆那教之孔雀王朝的统治需要。
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与分别说部学团的建立,皆是出自阿育王的政治策略,并受到孔雀王朝的大力支持,使得孔雀王朝支持的「变型佛教」逐渐凌驾于正统佛教之上。如此,佛灭百年以前的正统佛教逐渐的衰微与质变,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主导的「变型佛教」成为主流,佛教也分裂发展为部派佛教。
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传出后,在佛教分裂的部派佛教,不论是分别说部系四派、大众系各派、说一切有部系各派及犊子部四派,或是起源自公元前一世纪的大乘学派,不论是性空、唯识、唯心等大乘三系,或是汉传八宗,乃至公元七世纪以后的秘密乘,虽然各派都不否定十二因缘、四圣谛及三十七道品的原始教法,但是在传诵、认知、解说上,各派皆离不开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体系。
譬如:一、针对现实诸法的认识论,不是「因缘、缘生」,而是「直观无常、苦、空、无我」的观点,或是直观缘生诸法是出自「识生、心生」及「俱生」的见解;二、有关十二因缘的传诵,是依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编造出「识分位」的因俱生法;三、对生死轮迴的认识,或对四圣谛的解说,皆依据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之「五阴是苦」的论义,并有解脱、涅槃混淆不分的错误;四、对于修证道次第的传诵与解说,不是正统的「四圣谛三转、十二行」,完全是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「十结」论义,或是相关「十结」之「戒、定、慧」的次第与传诵;五、圣人典范的观点,不论是声闻人、缘觉人、菩萨人、正觉人的说法,或后世的大乘、中乘、小乘说法,皆源自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。
由于目前流传于世的佛教各派,皆是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传出以后的学派,在认识论、生死轮迴、解脱、道次第、圣者典范等方面,皆承受了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教说,所以各派有着差距不大的教说与修证体系。这种部派佛教以后的佛教思想发展,造成后世佛教徒产生各部派都不悖离佛陀教法的错误印象。
然而,根据源自阿难师承系统有关「第一次经典结集」的传诵,也即是目前说一切有部传诵的《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》,清楚记载了「第一次经典结集」集成的经说范围,是汉译《相应阿含》及巴利《相应部》当中,〈因缘相应〉、〈食相应〉、〈圣谛相应〉、〈界相应?〉、〈五阴(蕴)相应〉、〈六处相应〉、〈四念处等道品相应〉等《七事相应教》的古老经法共说。
《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》卷三十九1:「此苏怛罗是佛真教。……阿难陀今皆演说,诸阿罗汉同为结集。但是五蕴相应者,即以蕴品而为建立;若与六处、十八界相应者,即以处、界品而为建立;若与缘起、圣谛相应者,即名缘起而为建立;……若与念处、正勤、神足、根、力、觉、道分相应者,于圣道品处而为建立;若经与伽他相应者,(于八众品处而为建立)。此即名为相应阿笈摩(旧云杂者取义也)。」
《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》卷四十2:「摩窒里迦我今自说,于所了义皆令明显,所谓:四念处、四正勤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菩提分、八圣道分。」
近代的印顺导师也有同等的研究发现,认定「第一次经典结集」集成的内容,应当要从汉译《相应阿含》及巴利《相应部》的共说当中推求。见《杂阿含经论会编》:
《杂阿含经论会编》3:「现存的『杂阿含经』与『相应部』,都属于部派的诵本,从此以探求原始佛法,而不是说:经典的组织与意义,这一切都是原始佛法。」
当比对汉译《相应阿含》及巴利《相应部》之〈因缘相应〉、〈食相应〉、〈圣谛相应〉、〈界相应?〉、〈五阴(蕴)相应〉、〈六处相应〉、〈四念处等道品相应〉,可以清楚的发现,部派传诵的诵本内,具有两套截然不同教说系统。
现今部派传诵的《七事相应教》,当中有一套思想体系,明显附合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,又有另一套教说体系则完全不同于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。两套思想体系之间,共通的地方是有着许多一致佛教用语,但却有着极大不同的解说、定义。
根据佛教各派传诵的经、律、论、史,以及国际史学界的研究成果来看,阿育王以后发展的佛教,确实是依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作为教说主旨的变型佛教。
本书提出的原始佛教,是指源自释迦佛陀住世时的亲说教法及「第一次经典结集」集成的经说。原始佛教既不是佛灭至佛灭后110年间的根本佛教,也完全不同于阿育王时代起,由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开展的部派佛教思想体系,更不是现今的南传、汉传、藏传的宗派佛教。
原始佛教在认识论、教说宗旨、实践方法、生活态度、圣贤典范等方面,确实截然不同于婆罗门教、奥义书、耆那教及目前佛教各派的说法。
若离原始佛教的《七事相应教》愈远,离释迦佛陀也愈远。
5-2. 经师、论师的对抗
阿育王之后,公元一世纪之前,印度佛教发生三次经师、论师的对抗,现代的经师、论师对抗是在华人社会。
第一次经师、论师的对抗,是阿育王登位第10~11年(262~261 B.C.E.),分别说部结集完成的当年或次年4,优波鞠多领导摩偷罗僧团举行「第三次经律结集」,对抗分别说部教团结集的「分别说部三藏」。因为重经的摩偷罗僧团对抗重论的分别说部教团,引发佛教发生大纷争、根本分裂。
第二次经师、论师的对抗,是佛灭后约250年(137 B.C.E.),摩偷罗僧团的迦旃延尼子写《发智论》,大量融摄了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,造成摩偷罗僧团分裂为二,重经的雪山部对抗重论的说一切有部。
阿难系摩偷罗僧团是重经、拒论的多闻众,分化自摩偷罗僧团的说一切有部,却是融摄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,发展出自派七论的重论派。摩偷罗僧团分裂之初,即是重经之雪山部与重论之说一切有部的分裂、对抗。
第三次经师、论师的对抗,是佛灭后约350~400年(37B.C.E.~C.E.13),重论的说一切有部分化出重经的经量部,重经的经量部对抗重论的说一切有部。
说一切有部出自反论的经师传承,却发展为反经重论的论师学派。说一切有部自开派起,一直陷入经、论对抗的处境,先与经师本派的雪山部对立,后有经量部的反抗。
第四次经师、论师对抗,起自公元2008年(佛灭后约2395年),也是唯一发生在华人社会的经师、论师对抗。
当代的经师系统是「还原初始经说,依止〈七事修多罗〉」的中道僧团、原始佛教会,论师系统是分别说系铜鍱部为主的南传佛教,特别是强调「论高于经」的某些南传学派,主要是缅甸「依论修行」的学派。
公元一世纪雪山部、经量部消失后,佛教界一直未再有「重经去论」的经师出现了。当经师消失后的佛教,佛教一直是由论义、论师主导了教法、僧团的发展,真实的佛法可说是彻底隐没了,直到华人的经师系统出现于世!
现今某些「依论修行」的华人南传学人,针对中道僧团、原始佛教会是极尽所能的排斥、诋毁、迫害、丑化之能事。然而,中道僧团只是努力的弘扬经法,未曾针对任何一位南传学人有负面、攻讦的作法,但依旧难避争端。
5-3. 经法、论义的对立及影响
论书、论义、论义经诵的流传,不仅破坏正统经法、佛教的发展,分裂僧团及佛教,误导两千多年来的佛弟子,使务实、实证的人间佛教,转变成揉杂奥义书、耆那教思想的形上学说,并且偏向耆那教之苦行、消极、避世的生活态度,造成佛教失去正常的教化功能,反而障碍社会的健全发展,促成佛教的衰败。
经师是经法传承者,论师是论义传承者,两者之间的对抗,不仅是经法与论义的对抗,也是佛陀教说、后世学人说法之间的对抗,正统佛法与部派异说的对抗,更是部派分裂以后的佛教演变重点。
佛教正统经法的重兴,经师传承的再续,不仅可以再续正统禅法的传承,更可以恢復佛教的正确思想与教化功能,使佛教摆脱迷信、不务实际、消极、颓废、避世的弊病,并对现实人间发挥引导、助成的作用,加强佛教的发展力量,延续佛教的传承,重兴佛教的光辉。
5-4. 大乘、小乘的争论
分别说部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提倡的论义,是系统性的变造释迦佛陀传授的教法,极大程度的将佛教变造为近同耆那教的宗教。
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变造佛陀教导的「观五阴繫缚及苦之生法、灭法」,提出「直观五阴是无常、苦、无我」,既变造因缘观,也变造了四圣谛。如此一来,扭曲佛教之智觉、务实、精勤的生活态度,使佛教充满负面、消极、退缩、颓废的人生观,造成厌离现实人生的严重偏差。
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藉由「变造佛法」的手段,改变佛、法、僧、解脱的实际面貌,扭曲因缘法、四圣谛的功用及重要性,进而贬抑声闻阿罗汉的证量及社会价值。
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提出声闻人、缘觉人、菩萨人、正觉人等四种圣贤典范,否定声闻阿罗汉的证量与解脱,使佛教学人丧失现实的努力重点、生命方向,造成佛教学人迷失在超现实理想、信仰与现实人生之间的巨大裂隙,陷入错乱、挫败、沮丧、抑郁、无奈及逃避的困境。
后世的佛教学人,发现部派佛教具有巨大的负面问题后,遂推动佛教的革新运动,这即是后世称的「大乘运动」。
「大乘运动」的发展,渊源自分别说部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菩萨信仰,公元前约137〜50年之间,菩萨信仰促成了《六度集》的集出。见《六度集》、印顺《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》第九章:
《六度集》:5「(佛)为说菩萨六度无极难逮高行,疾得为佛。何谓为六虚一曰布施,二曰持戒,三曰忍辱,四曰精进,五曰禅定,六曰明度无极高行。」
《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》第九章6:「六度,本从「本生」的内容分类而来。选择部分的「本生」谈,随类编集,称为『六度集』。……这虽是部派佛教所传的,但是菩萨修行的模范,受到佛教界的尊重(古代每用为通俗教化的材料)。大乘菩萨道,依此而开展出来(在流传中,受到大乘佛教的影响)。」
「六度」的内容包含:布施、持戒、忍辱、精进、禅定、明度无极高行(智慧),又称为六波罗蜜。波罗蜜pāramitā意指「到彼岸7」,也即是「度」的意思。
「大乘运动」建立的六度,次第最后是禅定、智慧,明显是配合「十结」的「最后断掉、无明」的论义。
在说一切有部传诵的汉译《相应阿含》,仅有《相应阿含》〈灰河喻经〉提到「菩萨」,此经是说一切有部独传的「孤经」,是其他部派无有。见《相应阿含》1177经:在说一切有部传诵的汉译《相应阿含》,仅有《相应阿含》〈灰河喻经〉提到「菩萨」,此经是说一切有部独传的「孤经」,是其他部派无有。见《相应阿含》1177经:
《相应阿含》1177经:「譬如灰河,南岸极热,多诸利刺,在于闇处。众多罪人,在于河中,随流漂没。……河中有一人,不愚、不痴者,谓菩萨摩诃萨。手足方便逆流上者,谓精勤修学;微见小明者,谓得法忍;得平地者,谓持戒;观四方者,谓见四真谛;大石山者,谓正见;八分水者,谓八圣道;七种华者,谓七觉分;四层堂者,谓四如意足;五柱帐者,谓信等五根;正身坐者,谓无余涅槃;散华遍布者,谓诸禅、解脱、三昧、正受;自恣坐卧者,谓如来、应、等正觉;四方风吹者,谓四增、心见法安乐住;举声唱唤者,谓转法轮。」
《相应阿含》1177经的内容,融摄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,是说一切有部独有的论义经诵,该经提出菩萨修学的道品,依旧不离传统的三十七道品。在《相应阿含》,不论此经或其余诸经,皆未见到「波罗蜜」的说法。
可见,佛灭后约250年(137 B.C.E. ),说一切有部编集自派《相应阿含》的时代,《六度集》可能尚未传出。
印度的部派佛教,说一切有部是主张「四波罗蜜8」,认为「持戒摄忍辱,智慧摄禅定」。分别说系化地部,也近同说一切有部的看法。反之,分别说系法藏部9是宣扬「六波罗蜜」,大众部10也是提倡「六波罗蜜」。由此推断,《六度集》很可能是出自法藏部或大众部的编集。
大乘佛教的起源,主要有四项:
一、源自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及菩萨信仰。
二、改革部派佛教偏向厌世、消极、脱节现实等负面发展。
三、《六度集》11的集出。
四、佛弟子对佛陀的怀念与救世理想。大乘运动的兴起,是出自信受菩萨思想的修行者,面对部派佛教趋向消极、颓废的偏差,亟思革除部派佛教的弊病,恢復佛陀的利世精神,遂朝向慈悲、进取的菩萨风范前进。
菩萨的信仰,确实是源自阿育王时代的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,尔后广为各部派信受。由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变造出错误的因俱生法、四圣谛、三十七道品、解脱、声闻圣贤,既是悖离佛法、脱节现实、厌离世间的异说,也完全不合乎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自行编造出的菩萨。
因此,部派佛教时代的菩萨信仰者,必需在部派典籍以外,另寻符合菩萨信仰的修行法,遂自编撰佛陀过去尚未成佛事蹟的《本生谭》。审视佛陀《本生谭》的内容,部份是取材自耆那教启教者的传说故事,再依据故事主角的修行特点,撰集出六种修行模式,这即是《六度集》。
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是菩萨信仰的源头,《六度集》及「一说部学说」是推动大乘运动及《般若经》的主角。《六度集》促成了「方广思想」的兴起,融合「方广思想」与「一说部教说」即是大乘《般若经》的教说根本。在公元前一世纪中叶,出于不同时间、不同地区、不同作者的作品,匯集成《大般若经》的前五品经篇。此后,在菩萨信仰风潮及造经运动下,「大乘菩萨道」逐步的确立。
大乘的革新佛教运动,应当不是为了破坏部派佛教,实际是为了「改革部派佛教引起的负面、消极、退缩、颓废的人生观,以及厌离现实人生的偏差」,使佛教可以为现实人间带来正面、积极、勇健、热诚的人生观,藉由智觉、勤奋、正行于现实生活,使世人可以获得实益。
虽然出自革新部派佛教弊病的「大乘运动」,动机是为法、为教、为众生,但是「大乘运动」的主要推动者,是深受部派佛教思想影响的僧俗二众。「大乘运动」的推动者,依旧陷在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论义思想,无法真正探明释迦佛陀的真实教导。
依现今大乘典籍来看,「大乘运动」的思想内涵,既有承续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论义,也有融摄部派佛教的各派论义及创见(如《般若经》继承「一说部」的部义),更有不少是自行再创新的信仰、教法及律规(菩萨戒)。
大乘、小乘的观点与争端,主要是源自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错误主张的四种圣贤典范,不当的部派论义加上各自再创新的见解,促成了「大乘学派」的兴起。当然,其中少不了宗派利益的冲突。
「大乘运动」的作为,突显出部派佛教的困境,使世人更愿意接受「大乘运动」的新思想,也促成了部派佛教的衰落。
大乘佛教学人针对因缘法、四圣谛、阿罗汉的认识,深受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的影响。在阿育王创立之「变型佛教」的误导下,后世的大乘学人,不仅误认四圣谛、阿罗汉是不究竟的「小乘法」,也误认为「四圣谛」是释迦佛陀为了适应古印度的沙门文化,教化苦行沙门的「方便法」,妄认「六波罗蜜」才是「真实法」,是佛陀的真正本怀。
其实,大乘教派是误判!自公元前一世纪始,新出的大乘教派不断的、强力的贬谪「缘起法」及「四圣谛」,批判「四圣谛」是小乘。大乘批判、拒绝的小乘,实际是出自《舍利弗阿毘昙论》擘画的「变型佛教」,并非真正的佛教。真实的十二因缘法、因缘观、四圣谛、修行道次第、阿罗汉、解脱、涅槃,部派佛教早已忘失,比部派佛教晚出现的大乘,更是未曾真正的听闻、了解。
注释
- 1.见《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》卷三十九:参《大正藏(24)》p.407.2-18~28
- 2.见《根本说一切有部毘奈耶杂事》卷四十:参《大正藏(24)》p.408.2-6~11
- 3.见印顺编著《杂阿含经论会编》p.b60-8~9:参臺湾正闻出版社出版1994七月七版
- 4.见《岛王统史》第六章:参《汉译南传大藏经(65)》p.39-12
「正觉者般涅槃后二百十八年喜见灌顶」
见《善见律毘婆沙》卷二:参《大正藏(24)》p.682.1-14~p.684.2-8
《善见律毘尼毘婆沙》提出「阿育王登位第9年,有外道附佛,引起僧争;僧争经7年,僧团无法和合布萨说戒,阿育王遂请目犍连子帝须出面处理僧争,阿育王依「分别说者」为僧,进行结集。」
依《善见律毘婆沙》的说法,佛灭234年,阿育王登位第16年,分别说部结集。
见《岛王统史》第六章:参《汉译南传大藏经(65)》p.54-2~14
「经〔佛灭后〕第二百三十六年上座部再生大分裂」※分别说部结集应在阿育王登位第9〜10年,僧团分裂在阿育王登位第10〜11年。 - 5.见《六度集经》:参《大正藏(3)》p.1.1-4~13
- 6.见印顺《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》第九章:参p.560-11~14,臺湾正闻出版社1993.7版
- 7.见《大智度论》卷第十二:《大正藏(25)》p.145.2-2~3
- 8.见《阿毘达磨大毘婆沙论》卷178:见《大正藏(28)》p.892. 1-26~28
「问如说菩萨经三劫阿僧企耶?修四波罗蜜多而得圆满。谓施波罗蜜多、戒波罗蜜多、精进波罗蜜多、般若波罗蜜多。」 - 9.见法藏部《佛本行集经》卷第一:参《大正藏(3)》p.656.3-25~26
「若诸菩萨成就具足六波罗蜜,何等为六?所谓檀波罗蜜,乃至般若波罗蜜。」 - 10.见大众部《增壹阿含》卷一序品:参《大正藏(2)》p.550.1-12~14
「菩萨发意趣大乘,如来说此种种别,人尊说六度无极,布施持戒忍精进,禅智慧力如月初,逮度无极睹诸法」 - 11.见《六度集经》:参《大正藏(3)》p.1.1-4~p.52.2-2